床上的哥,床下的弟。徐钊,燃烧,梭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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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去夕阳里。 去夕阳里做鬼。 我从不觉得人在裸着身子交欢的时候有多么美,并且也常觉得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什么人,肆意沉湎于这种快乐的时候,都是弱小无力的。仿佛是天之将塌,大厦将倾,我们于是失去所有细水长流的耐心,忽略时间的坍缩空间的萎顿,眼里只剩下一个人,他在流淌汗水,他在贴着我的某块皮肤放荡呼吸,闷热潮湿地呼吸。拥抱,接吻,zuoai,这些行为如果没有爱支撑,那我们和两只赤条条的被剃过毛的山羊就没有区别。 白色的,死气沉沉的,皮肤紧绷的,不带血色的山羊。 是两条山羊在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 人的头上长出角,人就是恶魔的信徒。 人是山羊,做着毁坏山羊名声的事情,但山羊却不知道,它只是在吃草。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灰黄色的黄昏,仓房在远处燃烧,我闻到焦糊的气味。我在此时举起胳膊,把黯淡的珠灰握在左手,把透亮的橙黄握在右手。然后光着上身,持着这两道颜色,缓缓地跳起舞。 我在哼唱。 美丽的梭罗河。 黄秋生唱的那个版,“源泉”都是“船员”也或许是泉源?。 你的船员来自梭罗,万重山送你一路前往。 滚滚的波涛流向远方,一直流入海洋。 我也抱着徐钊。 我抱着徐钊,哼起来,用我水汽氤氲过的嗓子和眼睛,舌头和心。 “你的历史,就像一只船——” “商人们乘船远航,在美丽的河面上。” 商人们乘船远航,在美丽的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