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养父,养母,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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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男人留下的领地标记,这一幕刺红了白砚堂的眼睛,更不用说更往下正汩汩冒出别人精水的小roudong。 1 这里曾经是羞答答的新嫁娘所在,迎来了第一位新郎的到访。到了第二位新郎的时候,这第二位新郎却不如第一位温柔,他是愤怒的,是急躁的,想要用新的进犯痕迹去覆盖旧的,所以他劈开了白逸的腿,毫不温柔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撕裂的痛让白逸哀叫了一下,他半是清醒半是昏聩,清醒的那一半清楚地听到白砚堂用嘶哑的嗓音叫着。 “我是谁?” “你想要我是谁?” “谁在对你做这些事?” “说啊,你告诉我,你应该迎合谁?” 外面风急雨骤,里面亦然,白砚堂的撞击是一场裹挟狂风的暴雨,啪啪地拍击在白逸挺翘的臀峰上。 白逸昏聩的那一半精神在这种粗暴的床事之下努力找到一种平和的节奏,他抓紧了垂落下的窗帘,竭力地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但他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些痛楚,“是……父亲,所有的……所有都是……父亲,是你!是你白砚堂!” 白逸明显能感觉到进入的力道在变轻,变缓,相交缠的部位犹如交汇的河流,轻慢的水声阵阵传来,与此同时他的头被轻轻扭了过去,破了口子的唇被人小心地亲吻着。 这就是父亲的做派,严厉的惩罚之后会给一块糖。这样甜蜜交融的吻令白逸沉迷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白砚堂抱起来架高了腿。他正是青春年华,柔韧性很好,被人将腿拉到极限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1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被人这样对待过。对待过他的人复刻了这个姿势,却用更加重的力道将他往下扯,往下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