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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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客气了。” 两人一起往里走。张胥先事先知道这座别墅只有苟鸣钟和恋人两人居住,没有厨师家政或保镖一类的配置,但还是微微惊讶于室内摆设均被砸毁在地的混乱场面,根本无处下脚。 “呃”,真不可貌相,吵架是真打啊。 张胥先识趣止步,锃亮的皮鞋前正躺着一滩玻璃和液体四溅的残破花瓶。 苟鸣钟和张胥先停在厅口, “招待不周。” 苟鸣钟一边说着,一边将地上四散的玫瑰花随手插进门口幸存的花瓶里。张胥先顺着苟鸣钟动作,注意到苟鸣钟偏白的手背上被玻璃划出一道血痕,伤口还没处理。 “你…” 再看苟鸣钟大方自若的举止,和方才礼貌寒暄时没什么不同,张胥先却觉得自己逾矩了,便及时闭嘴。 张胥先将赔礼递给苟鸣钟, “昨晚幼弟行事莽撞,今日特来赔礼道歉。” 代弟道歉后,张胥先以工作日不便打扰为由快速离去。 张胥先身上带着而立之年应有的沉稳,还有礼貌的社交距离。感谢年长十几岁时光的馈赠,和其弟昨晚的表现形成鲜明反差。 平心而论,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和日常往来的人情关系里,苟鸣钟最不喜欢的就是胡搅蛮缠、毫无自知的角色。在其弟衬托下,苟鸣钟更愿意和心有城府的张胥先交锋。 聪明人知己知彼,精致利己主义者往往目的明确,苟鸣钟对张胥先无所求,对方再多的手段都不难应付。 上午八点三十。 苟鸣钟准点出门,隔壁别墅的张胥先兄弟正在享受家庭视频的早餐时间。 “大哥怎么没在隔壁吃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