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并,委屈地咬唇,实在想不通哪里惹晏从锦不高兴。 然后他就被一根笔插弄得泣不成声。 晏从锦站起来,阴灰的长影没过时乙头顶,他伸手亵玩时乙滑腻的口腔,沾满唾液的手指就着签字笔撑平xue口的小褶,一同拓入红软的甬道。 时乙艰声吟痛,小声说出实话:“主人……我不知道错在哪里……” 刺在他体内的两根指头顿了一下,旋即发狠地抠他,他刚要叫,后xue一空,晏从锦横着将滴着yin液的笔推入他齿间。 金属是温的…… 他腿都软了,两眼发黑差点栽倒,晏从锦手臂一拦,打捞起他的腰胯填满他的空虚。 灼烫的性器破开他的一瞬间,他的大脑癫狂叫嚣——连晏从锦何时拉开裤链都不重要了——破例了!晏从锦在办公室cao他! 他鼻尖一酸。 好想吻晏从锦。 1 好想发疯地吻晏从锦! 好想告诉所有人,晏从锦是他的! 小三、性奴、玩物,即使贴上这些恶毒的标签,晏从锦也是他的! 可他口中衔着腥腻的笔杆,身体被禁锢成半斜的倒V,承受着来势凶猛的撞击。 晏从锦拧着他的乳尖撞了他几下,突然抱紧他往身后的沙发一坐。 深得不能再深! 时乙两腿应激地撑得笔直,磕到面前的会客桌角血流不止,他痛得忘记喊,疯狗见骨般狂咬口中的金属笔,仿佛这样痛的就是笔而不是他。 晏从锦是他的氧气,他歪头闻嗅,竟与空气争夺晏从锦的气息,他艰难地抬起腿架上会客桌,血蹭得到处都是,纸、文件夹、桌面,可他完全没力气管,双腿无力地朝